[cp 完结 番外]《月下安途》作者:失效的止疼药.tx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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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安途》作者:失效的止疼药
文案:
死对头其实是白月光(双向暗恋)
谢铎和沈安途是Z市人尽皆知的死对头,今天你抢我的地,明天我截你的生意,不是在干架,就是在干架的路上。
突然有一天,沈安途的私人飞机失事,谢铎派人趁乱把他从现场带走,囚禁了起来。沈安途醒后因伤失忆,为了试探真假,谢铎自称是沈安途的男友。
所有人都以为谢铎在以此羞辱沈安途,只有谢铎自己知道,沈安途这个“死对头”其实是他求而不得多年的白月光。
谢铎(强势深情攻)X沈安途/沈凛(狡猾诱惑受)
(双向暗恋,双向白月光,谎言里的真爱)
第1章 他好像真的失忆了
谢铎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很暗,厚重的窗帘把光遮得严严实实,他缓了两秒,翻了个身,看见身边的被褥被掀开,隐约能看出之前有人睡过的样子,但现在,这里空无一人。
谢铎顿时清醒了,他翻身下床,来不及管睡衣散开的扣子,推开门直奔楼下。
他们的卧室在三楼,谢铎跑到二楼的时候听见了楼下的动静,于是他放缓脚步,在踩上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整理了睡衣和头发,脸上只有刚睡醒的慵懒。
客厅里的电视开着,但并没有观众,他要找的人在厨房。
开放式的厨房里,沈安途正背对着他在岛台上做早饭。他在宽松的米色睡衣外挂了个白色围裙,围裙的系带在腰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掐出腰线。
谢铎静静看了一会儿,抬脚朝厨房走去,穿过客厅时,电视正巧播报起 Z 市的早间新闻——
“一周前,沈氏集团的总裁沈凛和未婚妻乘坐的私人飞机不幸失事,飞行员当场死亡,机上四名成员三人受伤,而沈凛本人却下落不明,虽然救援团队没有放弃搜索,但……”
“你醒啦?”
谢铎关掉电视机,看向沈安途。
今天的天气非常好,乳白色的光线从侧窗照进来,落在沈安途身上,让他看起来像光影投射出的虚拟人物,他本来就漂亮得不真实,加上这段时间卧病在床,整个人都透出一股苍白感,仿佛只要光线消失,他也会跟着消失似的。
好在下一秒他就从光里走了出来,端着一盘煎得略显潦草的荷包蛋,一身烟火气地在谢铎面前站定。
谢铎悬起来的心突然就踏实了。
“我不是很会…… 我不记得怎么做饭了,也不记得你喜欢吃什么了,对不起。” 沈安途歪着头不好意思地说。
“我说过,不用道歉,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谢铎接过那盘荷包蛋,低头嗅了一下,给出了肯定的评价,“很香。”
沈安途的双手背在身后攥紧拳头,他的视线落在谢铎下巴冒出的青色胡茬上:“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你洗漱过了吗?”
“还没,先下来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助。”
“哦,没事,我自己一个人行的,刚开始确实有点手忙脚乱,但现在厨房里的东西我已经差不多都会用了。”
“嗯。”
话说到这里本来应该结束了,谢铎应该上楼去洗漱,沈安途要把煮好的牛奶倒进杯子,但他们两人谁都没动,就面对面隔着一个礼貌的社交距离,不说话也不动作,气氛突然有些尴尬。
最后还是谢铎把盘子还给沈安途,说马上回来,沈安途这才像是重新按下启动键似的恢复了行动能力,回了厨房。
十五分钟后,谢铎收拾完毕,穿着正式地坐到餐桌前,他等一下还要去公司。时间已经有点晚了,司机在外面等着,但谢铎不在乎。
长方形的餐桌,谢铎习惯性地坐在窄边的那端,他看见沈安途犹豫了一下,坐在了宽边的中间,是一个离谢铎不太远、同时也不亲近的距离。
早饭是简单的吐司煎蛋和牛奶,沈安途吃东西很斯文,张嘴把吐司咬出一个小小的半圆,他的刘海有些长了,不仅严严实实地遮住了额角的疤,还总是垂下来挡住眼睛。
餐桌上太安静了,谢铎不喜欢这种安静,于是他问沈安途:“昨天睡得还好吗?”
沈安途咽下嘴里的东西,说:“还不错,就是头还有点疼。”
重度脑震荡不可能在一周内痊愈,沈安途今天早上醒那么早,大概也是头疼得睡不着。
谢铎很想说点什么安慰他,可惜他在这方面并不擅长,最后也只是说了一句:“那待会儿再回床上休息一下。”
沈安途 “嗯” 了一声,继续安静地低头吃吐司。
两人很快吃完了早饭,谢铎想把两人的餐盘送去厨房,但沈安涂好像就等着这一刻似的,抢先在谢铎伸手拿盘子前站了起来。
“我来。”
谢铎没跟他抢,然而一抬眼就看见沈安涂定在原地,满头冷汗脸色苍白,就连原本粉色的唇色也变得发紫。
沈安涂刚才站起来得太快了,那一瞬间他的视线里布满了黑色的光斑,头疼加上耳鸣,心悸恶心,即便他扶着桌子也腿软得站不住,他以为自己就要倒在地上,结果却靠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谢铎把他打横抱起,迈着大步送回卧室。
沈安途虚弱地喘气,朦胧的视野里是谢铎线条凌厉的下巴,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身后已经是床垫柔软的触感。
谢铎给他盖上被子,用掌心拂掉他额头的冷汗,蹲下身皱眉看他:“有没有好一点?”
沈安途微微点头,眼睛半闭着,一副快要昏过去的样子,谢铎怎么看怎么不放心,他掏出手机:“我现在医生打电话,你撑着一点。”
沈安途看着谢铎紧张的样子,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抬手用食指勾住谢铎的小指:“真没事,刚才就是起得太急了。”
沈安途的确感觉好很多了,晕眩感减轻不少,就是刚才那一下好像透支了所有的体力,现在困意席卷而上。
谢铎看着两人相连的手没有说话。
于是沈安途在他的注视下收回了手,闭上眼睛:“我想睡一会儿,你快去上班吧,记得早点回来。”
“嗯。”
谢铎没有立刻走,他又理了一下沈安途的被角,坐在床边等了一下,直到听见沈安途的呼吸变得绵长,这才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和领带。
沈安途好像真的失忆了,他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不记得谢铎叫什么,也不记得他们根本不是什么情侣,而是曾经连坐在一张餐桌上吃饭都没可能的死对头。
谢铎俯视着沈安途的睡颜,用眼神一寸一寸贪婪地勾勒他的五官,仿佛想透过这层美貌的皮看到他的内心。
他用拇指碾过小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沈安途指尖皮肤的滑腻触感。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谢铎知道自己必须要走了,他放轻脚步走出卧室,轻轻关上门,坐电梯下到一楼。出了大门后,司机已经打开后座等着他上车。
车发动后,谢铎再次掏出手机,熟练地点开某个软件,很快,沈安途在卧室沉睡的影像出现在了屏幕里。
第2章 我是你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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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沈安途的私人飞机在鄂曼希山失事,附近的度假区有人目睹了这一切,众人拨打了救援电话,有热心的直接去了现场,恰好谢铎的朋友也在场。
认出了沈安途后,他给谢铎去了电话,谢铎给了他两个字——带走。
于是当救援团队抵达时,沈安途已经不见了。
第二天,沈安途从昏迷中清醒,却因为重度脑震荡失去了记忆,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但没人相信他说了实话。
他的主治医师杨宇告诉谢铎,一般来说,脑震荡会出现逆行性遗忘,即患者会失去受伤前和受伤过程中所发生事情的记忆,不会对以前的远期记忆造成影响。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在撒谎?” 谢铎问,但杨宇也不敢百分百肯定。
于是谢铎带着手下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病房,他故意要让沈安途看清自己的处境,不要玩这些没必要的小把戏,可当他真看见人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又开始心软。
沈安途其实伤得不重,除了一些擦伤,最严重的就是头部遭到撞击造成的脑震荡,但由此导致的心悸恶心非常不好受,谢铎来之前他刚吐过一次。
“还记得我吗?” 谢铎坐在他病床前的椅子上,仔细打量沈安途。
桃花眼,高鼻梁,薄嘴唇,一副很得女人喜欢的漂亮长相,而他确实也是个浪荡子,虽然有未婚妻,谢铎却从未看见他带相同的女人参加宴会。
沈安途在业界很出名,有着和长相非常不相符的狠辣手段,只要能达到目的,什么都肯做,传言他靠女人上位,排挤兄弟逼死亲爹,一举成为沈氏集团的新任掌门。
但现在,这么个厉害人物正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头上裹着纱布,像枚贵重的瓷花瓶。谢铎在考虑究竟是轻拿轻放,还是趁势捏碎。
沈安途茫然地侧头看他,很轻地摇了摇头。
“真不记得了?” 谢铎看不出他的破绽。
沈安途为什么要假装失忆?这其实没有必要,虽然沈家和谢家因为生意上的缘故经常有摩擦,但他们两人私下并没有大仇,谢铎不会拿他怎么样,顶多是卖他个人情,逼他放弃几单生意。
谢铎想不通,但也不愿就这么轻易放过他。某个压在心底酝酿了十多年的邪念突然冒头,他在沈安途再一次摇头后说:“我叫谢铎,是你男朋友。”
病房里鸦雀无声,气氛陡然凝重起来。
这偌大的 vip 病房里,除开谢铎和沈安途,加上医生总共六人,都是谢铎的心腹手下,所有人都听出来谢铎在羞辱沈安途。
游戏花丛、视女人为玩物的沈三少现如今被谢铎说成了他的 “女朋友”,如果沈安途没有失忆,现在恐怕得从床上跳起来和谢铎拼个你死我活。
而事实上,沈安途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只是睁着一双仿佛无法聚焦的眼睛盯了谢铎几秒,然后轻声说了一句——
“我头疼。”
还没等谢铎做出什么反应,他就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等谢铎再抽出时间去医院看他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因为沈安途 “失踪” 后,沈氏集团大乱,连带着让 Z 市整个商界也颤了一颤。
那个时候沈安途恢复了很多,谢铎到他病房的时候,正瞧见他和换点滴的小护士说笑。
谢铎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小护士立刻低着头一脸娇羞地离开病房,两人擦肩而过时,谢铎记下了她的胸牌。
“你来啦?” 沈安途坐在病床上向谢铎打招呼,看起来精神不错。
他穿着医院里统一的蓝白条病号服,短发软软地贴在脸上,看上去清纯懵懂,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这次谢铎是一个人来的,他走进病房关上门,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记得我是谁吗?”
“记得,你是谢铎。” 沈安途点头。
谢铎心里一提,正要问他更多,却听他又接了一句:“我男朋友。”
说这话的时候沈安途神色安然,倒是谢铎听了很不适应,他撇开视线,假装对沈安途床头柜上的果盘很感兴趣:“这几天恢复得怎么样?”
沈安途回答:“好多了,只是头还一直痛,医生说这是正常的,检查结果显示没有大碍,过几天就会好,但是……”
谢铎抬头:“但是什么?”
“但是记忆恐怕不会立刻恢复。” 沈安途苦恼地说,“所以关于我的事,你能跟我说说吗?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我问了医生和护士,他们说因为有保密协议在,只知道我姓沈。”
谢铎的视线滑向床尾的护理记录单,上面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写。
谢铎想了想,拎了一把椅子放在沈安途病床边坐下:“你叫沈安途,今年 27 岁,单亲家庭,母亲沈丽君一直抚养你到初中毕业,之后不幸出车祸去世;你父亲有自己的家庭,一直供你读完大学,在前两年也去世了。你 24 岁的时候从国外留学回来,这几年一直在当自由翻译。”
见沈安途没有什么疑问,谢铎又接着说:“我和你是高中同学,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就在一起了,后来你出国我们也没有断过联系,直到现在我们依然在一起,感情很好。”
谢铎的声音很低沉,气息平稳,咬字清楚,带着点上位者不容置疑的气势,再配上他英俊的长相,沈安途不由得好奇他的身份,于是他也这么问了。
“我在谢氏集团上班。” 谢铎说得很含糊。
“肯定是高管吧?部门经理吗?” 沈安途问。
“是。” 谢铎应得面不改色。
沈安途点头,从床头柜上的果盘里拿过一个橘子,橘子皮上裹了层蜡,他抠了几下都滑开了,正要再抠,橘子已经被人拿走,剥开皮分成正好四瓣放在沈安途手上。
沈安途又把橘子递过去:“给你吃的。”
谢铎愣了一下,一言不发地接过橘子,吃了一半再还给沈安途,沈安途自然地把另一半橘子吃掉了,谢铎伸手拿走橘子皮丢在身边的垃圾桶里。
沈安途嚼着最后一瓣橘子,突然嚼出一颗籽,他正要俯身吐在床下的垃圾桶里,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掌心摊开抵在了他的下巴上。
沈安途保持着弯腰的动作,抬头看向谢铎,眼睛里都是疑惑。
谢铎盯着沈安途长长的睫毛,没什么表情地说:“不是要吐籽吗?”
“唔……” 沈安途动了动嘴唇,把那颗籽抿出来,用舌尖推着吐在了谢铎的掌心。
那截红色的舌尖很快缩了回去,于是谢铎的视线跟着在沈安途的嘴唇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看向手心里的那颗籽,上面沾着沈安途的口水,弄湿了他的手心。
沈安途显然也看见了,他尴尬地抽了张纸巾递给谢铎,说了声谢谢,又说了声对不起。
谢铎丢掉籽,用纸巾擦了手:“不用。”
沈安途摇头:“我不是说这个,我说对不起是因为,我把你忘了,对不起。”
谢铎是为了观察沈安途的表情所以才坐这么近的,但是直到现在,他看着沈安途脸上的懊恼和羞涩,实在没发现伪装的痕迹,但同样现在的沈安途和他记忆里沈凛的样子有很大差别。
谢铎至今还记得那一幕——沈安途回国后,他们第一次在宴会上见面,沈安途怀里抱着女人有说有笑,同他擦肩而过时,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但是现在,沈安途乖巧温顺地坐在他面前,接受了谢铎这个男朋友,给他剥橘子,吃掉他剩下的部分,下巴搭在他指尖吐籽……
谢铎的喉结动了动,他假装去看手表,然后问沈安途:“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沈安途知道他要走了:“最后一个问题,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谢铎站起来低头看他:“再过两天,我来接你。”
第3章 反锁
对失忆的设定是忘记了过去,但常识还在,大家随便看个乐子
会议室里,各部门主管正在汇报工作,谢铎一边听他们讲话,一边分神看笔电,屏幕上显示的是家里的实时监控。
沈安途在十点半左右睡醒,起来后先是无所事事地晃悠了五分钟,然后去了衣帽间随便找了身衣服穿好下楼,像是打算出门。
谢铎将视线转向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机,果然,三分钟之后,沈安途的电话打进来了。
谢铎抬手,示意会议暂停,然后出门接起了电话:“喂,怎么了?”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你上班了,可是…… 我不会开大门的门锁,我试了好多方法就是出不去,锁是坏了吗?”
沈安途再一次尝试拧把手开门,还是失败了,这大门就这一个把手可以转动,不用这个开门难道还有其他的机关?
谢铎:“你打不开的,我把门反锁了。”
沈安途疑惑:“为什么?”
“我就知道你要乱跑,忘记之前的车祸了么,伤没好全之前不许出门。”
谢铎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听上去比他的原声还要冷硬几分。
沈安途解释:“我没有要乱跑,我只是想出门买点菜做点吃的,马上就到中午了。”
“不用,你在家里乖乖等着,十一点会有阿姨去家里做饭,她会带食材去。” 谢铎说。
“哦……” 沈安途妥协了,“那你中午回来吃饭吗?”
谢铎看了一眼手表:“中午时间太赶,晚上我回来。”
挂了电话后,谢铎回到会议室:“继续。”
监控里,沈安途在门口站了片刻,可能还在研究怎么开门,不过他没多久就回到卧室,重新换上睡衣,然后趴在床上玩起了手机。
这个手机是谢铎新给他买的,谢铎告诉他原先的手机在车祸里报废了,根本开不了机,于是给他换了个新的。又因为是新手机,里面所有的联系人和个人信息都丢失了,沈安途 “失去” 了所有人的联系方式,包括他从事自由翻译以来积攒的客户和人脉。
于是当沈安途打开手机的通讯录时,里面只有谢铎一个人。
退出通讯录,沈安途点开微信,他想着就算手机号没了,至少能通过微信联系到过去的朋友和客户吧,结果用手机号登陆进去之后发现竟然是一个全新的账号,就连谢铎的好友也没有,看样子他之前的微信绑定的不是这个号码。
接下来他又尝试去登陆了 QQ、微信、支付宝、淘宝…… 甚至是网易云的账号,结果都显示这个手机号没有绑定过任何账户。
沈安途突然意识到,谢铎给他的手机号是个全新的号码,想必是因为之前的旧卡连同手机一起报废了。
去补办一个新的好了,沈安途从床上翻身坐起,但又想起刚刚谢铎说的 “伤没好全之前不许出门”,顿时躺回床上,而躺回床上时因为力度过大,脑袋又开始疼了,沈安途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十一点整的时候,做饭的赵阿姨果然来了,她热情地跟沈安途打招呼,很熟稔的样子,但沈安途完全不记得她,回应起来难免有点局促。
不过赵阿姨似乎知道沈安途的情况,主动向他自我介绍,然后便开始做饭了,这期间沈安途就一直在她身边好奇地看着,时不时问一些烹饪方面的问题。
赵阿姨问:“沈先生是想学做饭吗?”
沈安途诚实道:“是啊。赵阿姨,我以前会做饭吗?”
赵阿姨正在煮黑鱼汤,说是有助于伤口快速恢复的,她把火调小,然后转身去了水槽洗菜。
她背对着沈安途说:“这我不是很清楚,毕竟有我在的时候你和谢先生都是不下厨的。”
“也对。” 沈安途点头。
赵阿姨开始切葱了,沈安途慢慢踱步过来,十分认真地盯着她的手法,像个好学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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