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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一世真.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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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殊琰同人)一世真》作者:擂文

注意:

1.有了脑洞就写,但po主依然很忙、very忙、好忙。

2.依然小说未读,私设有

3.靖王转生到赤焰军被剿杀之前,所以没有梅长苏出现。这篇文章的cp是林殊x景琰。请注意。

4.重生梗是n番煎了,我剧透一下:↓

重生至十九岁的景琰救下了赤焰军,但无法轻易化解父皇与祁王兄之间的矛盾,内有奸臣外有强敌,为了不使得太子誉王弄权国力日弱,景琰选择自己成为和祁王兄分庭抗礼的那个人。

上一世的梅长苏告诉自己,选择你,是别无选择之下的决定。所以在靖王和祁王之间,林殊作何选择并不难猜到。

他选了祁王。

但只要自己还在,就不会让梅岭染血,不会让梅长苏出现。

愿用自己一命,换得赤焰军七万人性命,天下得一明君,林殊幸福安乐。

这一世你可以好好活下去,用自己的腿踏遍这万里风光,看看书中提到的百紫千红,只是我不能陪着你了。

5.HE.依然是先虐后甜(如果写得到后面的话)

第一章

隆冬的大地仍然满地霜寒。

殿内虽然燃着暖和的炭火,但所有人仍然在瑟瑟发抖。

太医们神色凝重的进进出出,每一步似乎都走在针尖上,大气不敢出一口。偌大的宫殿里,竟然没有人敢说话。

皇后穿着锦衣华服,二十年过去,她的容貌和刚成为太子妃时并无太大改变。

可当年对夫君充满爱意和期待的眸子已经转为平静淡然,对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她只是平静地等待着。

她心情静得如窗外的落雪一样——自己的儿子毫无疑问将会是皇上,梁帝在病时就一步一步,为他和她铺好了路。

为君为夫,他都做到了自己该做的。

这二十年来,他于外涤荡朝廷浊气,强境安民,于内悉心教养庭生和亲子,对太后恪尽孝道。

终于去年秋末送走太后之后,皇上像是如释重负一般,命太子监国之后,骤然一病不起。

所有人都慌了,只有他那么冷静,一步步的安排着后续事,然后就仿佛在等着今日的到来。

就连到了最后一刻,也是平静地叫他们进来,嘱咐了一些再平常不过的话,又让他们出去等着。

等他咽下这最后一口气,脱下皇帝这个属于天下人的躯壳。

皇后抬起头看向窗外,灯笼的照应下,可以看到漫天鹅毛一样的大雪洋洋洒洒的落下来。

今夜的风雪这么大,夫君,你可认得去梅岭的路吗?

————

庭生走了进来。

病榻上的皇帝努力转过头,看到是他,笑了一下。

“还以为等不到你了。”

当年掖幽庭里的少年如今已经要比他的父亲还要高些了,常年军中的生活给他的脸上加上了洗练锐利的棱角。

听到了消息日夜策马赶回了金陵的他跪在床前,神色平静地说,“蔺阁主说他不喜离别,这份赠礼由我转交了。”

“……这枝梅花开得真不错。”

“是啊……”庭生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平静一些,“是飞流哥哥在靖王府折的。”

“飞流……他怎么样了?”

“他很好,虽然常有人来找他比试,但因为琅琊阁主看得紧,从没有受过伤。”庭生小声地说着琐事,如同昔年自己儿时,靖王在他枕边说话时一样。

现在的悲伤只能让他离去得不安而已。

他已经做得够多了。

是可以求去的时候了。

若身不能自由,就让心自由吧。

景琰觉得庭生在自己的手里塞了一颗东西。

费力的抬起手来,借着昏黄的灯火看了看。

是他送给小殊的那颗珠子。

“放心,我偷偷拿的,没人看到。”

皇帝点点头,放下心来。

把那颗珍珠和那份瞒住了天下人的爱情珍而重之的放在掌心里攥好。

那时自己刚下海寻到了这颗珠子,拿在手里反复的看,竟然攥着它睡着了。

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好看。

小殊性子急,最不喜欢等着别人。不晓得在奈何桥那头,是不是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是时候,该走了。

皇帝长长的吐出了口气。

像是把最后一点力气用掉一样。

视线中庭生的影子越来越模糊。

“庭生……”

“嗯,父亲,我在。”

萧景琰浅笑了一下,轻声说,

“我想小殊了……”

————

意识沉浮之间,竟然听到了海涛的声音。

再次睁开眼睛的萧景琰看着军帐里的一切,恍若隔世。

他手里还攥着那颗珍珠。

十九岁那年去东海练兵,亲自下海给林殊找来的珍珠。

第二章

林殊与父帅一路行军前往梅岭,距离还有一日的路程不到。

“前方探路的可回来了?”

“还没,不过应该快了,少帅,咱们要不要稍微在这里休整一下顺便等一下回报?”

“也好,传令原地休整人不离马随时准备出发!”

“是!”

林殊甩手跳下马,抖了抖披风上的落雪和黄尘,“这一路骑过来真是冷,手都凉了。”

“少帅总算能明白一点我们的苦了。平日里都和小火人似的,上次雪夜薄甲逐敌千里您还是丝毫不觉得冷呢。”

“说我是火人?他还是水牛呢,说到底还是我牵着他走。”

正在说话的时候,忽然听人来报,说探子带回个人来。

林殊见部下神色有异,马上凑上去低声问,“是什么人?”

“来人说是靖王……”

“景琰!?”

“是,属下刚刚远看了一眼,虽然那人形容狼狈还有些血污,但确实像是靖王,所以来禀报少帅,您要不要去看……少帅!”

林殊一路走过去,那人身边已经围了一圈林殊的亲兵,把那个人好好的护在里面不让其他人接近。

虽然那人用披风盖着半张脸,但林殊依然一眼就把他认了出来。

真的是景琰。

看到景琰手上因为用力攥缰绳磨出血痕,林殊皱着眉压低声音走了过去,“你怎么来了!”

“……小殊。”

景琰忽然一把把林殊抱住。

林殊虽然心知道有异却仍然忍不住为了见到数月不见的友人高兴,忍不住要抬手回抱的时候,听景琰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不长的一句话,却听得林殊彻头彻尾的凉。

——谢玉捏造证据状告赤焰军谋反,现在皇上派谢玉来围剿赤焰军,你们此去梅岭将有去无回。

————

林燮听了萧景琰的话,久久没有说话。

父帅!林殊焦急地往前走了一步。

却被林燮挥手打断了。

赤焰军的主帅站了起来,他年近不惑,久经沙场所洗练出来的杀伐之气让他在任何人面前一站都有如千钧的魄力,但萧景琰顶住了如同泰山一般的重压,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你可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么。”

“知道。”景琰沉声说,“可我不会为了一个猜测就扔下东海的军队独自一个人奔袭几千里来到这里。”

“你应该知道,即使殿下是皇子,我也不能为了一个没有丝毫证据的可能停下大军。”

“并非停下,而是迟两日到达,如今粮草未至,大军行军延迟并非大过。”

“你要如何自证呢。”林燮半步不让的问道,“若我按照殿下所说避过了所谓的危机,如果这个危机从来就不曾存在呢?”

“……”景琰闭上眼睛,“如果林帅执意前行,至少让一部分先头部队去探路,若遇到大渝军队尽量拖延不要在梅岭死战……还有请让我带走小殊,若赤焰军灭,我还要赶回去救祁王兄。”

“景琰!”林殊的声音里带了些惊疑。

是的。

林殊认识的萧景琰不会这样说。

十九岁的萧景琰会坚定的说,如果林帅执意如此,那我愿意和小殊一同战死在这梅岭。

但他不是了。

既然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重来,他就绝不会让梅岭染上林殊的血。

————

林燮最终迟到了一日。

或许他并不像林殊那么相信景琰,却也在内心深处明白,比起自己那份已经被君臣二字磨得不成轮廓的情谊,这个肯为了友人从东海单骑而来的少年更加让他动容。

所以当日,当谢玉带领军队去了梅岭打算剿杀与大渝大战过后的赤焰军时,谁知竟在梅岭遇到了毫发无伤的大渝军队,谢玉本欲撤军,却未出梅岭就被大渝军队拦截下来,一番搏杀之后眼看谢玉军队要战败之时,赤焰军的聂锋部率先赶到增援,不过半日,赤焰军主力赶到,与谢玉军队一起击败了大渝。

————

高公公这段日子服侍的时候非常小心。

已经下了狠心的梁帝本来在等一个是耶非耶的回答,他的屠刀甚至已经磨好,为了这张龙椅,他可以付出一切,包括让他曾经最爱的儿子去死。

梁帝有一个月没去见过宸妃和静嫔,没有单独宣召过祁王。

他已经动了杀心。

现在的皇帝沉浸在所谓被儿子挚友背叛的愤怒和悲哀里,近似冷血地审视着他每一张面孔,猜测他们恭顺的眉眼下是否隐藏着和祁王还有林燮一样的野心。

高公公并不知道夏江和谢玉在一起谋划了什么,只是他清楚,谁都救不了祁王和赤焰军了。

可就在这一天晚上,他正小心翼翼的给皇帝布菜,就听见有侍从进来奏报前线急报。

皇帝猛地站了起来,赤红着双眼,“念!”

“是捷报,大捷。”

“捷报?”皇帝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瞪大了眼睛尖声吼道,“谁的捷报?”

近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说,“是……赤焰军的捷报。”

梁军追击百里,全灭大渝军队,其中谢玉军以头阵迎敌虽伤损过半,但应居首功。

事后赤焰军主帅上书请罪,因为粮草供应迟到了半日,险些延误战机。皇帝虽然心有疑惑但苦于没有证据,加上谢玉实在败得难堪,故而只能大为嘉赏了赤焰一军。

虽然谋反是假,但疑虑并未消除。

这些日子以来憋着的恼怒终于在赤焰军班师回朝后,梁帝在军中看到了本应该在东海练兵的皇七子萧景琰之后爆发了出来。

————

大殿之上,跪着腰板挺得笔直的皇七子。

一众亲眷皇族站着,不敢动也不敢劝。

皇帝亲去城外迎大军回城,在队伍里看到靖王之后,当即气得变了脸色,回宫之后立刻把靖王压上了大殿。

“大渝军队强大,儿臣虽然一直在军中练兵,但从未真正遇到过真正的强敌,所以这次安排好了练兵事宜之后……就赶去了北境。”

皇帝气得摔了镇纸过去,狠狠砸在靖王的腿上,他皱皱眉没吭声。

“朕不跟你说,你祁王兄没教好你,朕替他管教,来人!靖王萧景琰怠慢军纪,杖责二十!”

祁王正直,因为恼怒弟弟视军队为儿戏,听梁帝说要廷杖景琰竟然第一次抿紧了嘴唇没有求情。

林殊急得脸都白了,但个中缘由确实不能当着梁帝的面向祁王道明,只能眼看着景琰被人褪去铠甲架到一边,棍子打在身上发出的闷声简直像是一刀一刀剜着林殊的心。

战场上受伤都没这么疼过,可第一次他见识了阴谋,生死一线和宫廷中的人心,还有自己的无力。

明明最想护着的人就在眼前,可却只能看着那白色的衫子渐渐被血染成了红色。

一个因为贪功犯错的皇子虽然让梁帝动怒,却并不真的忌惮恼恨,故而打完之后梁帝的气也就消了,再看景琰苍白的脸色但从头到尾都没哼过一声,反倒是从来都嘻嘻哈哈的林殊咬着嘴唇哭得满脸都花了。

到底还是没成气的孩子。

梁帝心里一笑,嘴上也跟着笑了出来,“被打的人没哭,怎么你倒哭了?”

“知道你俩感情好,可如今你们也大了,该懂得什么叫责任!回去好好闭门思过,没朕的允许不准出来!”

压着景琰的人一左一右的搀着他勉强站起来,他们本就不重视这个皇子,故而刚才打的时候也没有留太大情面。

林殊在一旁跪着,手几乎攥出了血,恨不得能去扶他。

皇帝叹口气,指着的是林殊他们,看着的却是一旁的祁王,“你们没一个让朕省心!”

拂袖而去的皇帝留下了一殿不知所措的人。

靖王觉得从背脊到腿没有一处不疼,可却松了口气。

悬在半空的刀,终于暂时放下了。

此刻自己居然是这个大殿上最高兴的一个人。

但他此刻却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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